时光之刃第七章攻略【美e刻】诗歌带你游大千-美e刻
2020年08月21日【美e刻】诗歌带你游大千-美e刻
诗,是人们心灵的火花。清人吴乔论诗说:文是米做的饭,诗却是酒。的确,诗歌是醇厚香浓的美酒,是诗人用心血酿造出来的馈赠给我们的佳酿。我们可以从中品尝出世象变化的沧桑、自然大化的美、心灵世界的悲欢,种种滋味尽袭心头,令人咀嚼回味,慨叹不已。狄尔泰说过:“最伟大的诗人的艺术,在于它能创造一种情节女红网,正是在这种情节中,人类生活的内在关联及其意义才能得以呈现出来。这样,诗向我们揭示了人生之谜。”
西方浪漫主义哲学家与诗人认为诗是真正的、绝对的存在。没有诗,就没有实在,人类只有依靠诗才作为完整的人而存在,生命才有意义。《歌德诗集》里有一首抒情小诗:
世界看起来无往而不可爱,
而艺术的世界特别华美,
它那绚烂、明朗、银灰的原野
日日夜夜,闪着灯火的明辉。
今天一切都壮丽,愿永远这样!
今天我透过爱的眼镜眺望。
诗人用诗来再现世界的万象,肯定人生。
诗歌是属于现实的,是属于社会网络的,但自始至终是审美的,它是“指事造形,穷情写物”,以具体可感的审美形象来反映社会的本质与规律。诗歌可以广阔地反映生活面,它能上穷碧落,裁云镂月;也能下括世界,描山绘水。柴米油盐,瓜果蔬谷,鸟兽虫鱼,花草树木,交游出行,饮食起居,风土人情,政事国情------尽可以吟颂,皆能纳入诗笺。平平淡淡的生活琐事,经过诗人的妙笔生花,就变得津津有味、熠熠生辉。
明代诗人解缙才华横溢,能出口成章。他年少时,有人问他父母是干什么的?他立即回答道:父亲“肩担日月长街上”,母亲“扭转乾坤斗室中”杜润生,人们不知所云,以为一定是很高贵的职业,其实是他父母都是普通劳动者,母亲在家手磨豆腐,然后让父亲上街去卖。诗人可以化平凡为神奇,将一般劳动、日常小事用美化的诗句表达出来,说明诗人与他眼中的世界构成的是一种诗意情感关系。
在我国的一些诗词里言天象,则微雨、断云、流星、淡月;言地理,则远峰、曲岸、烟涛、渔汀;言鸟兽,则海燕、流莺、凉蝉、新雁;言草木塔比特,则残红、飞絮、芳草、垂杨;言情绪,则闲愁、芳思、幽怀。欢乐,诗里世界就光明灿烂;愁苦,诗里世界就凄婉悱恻。
诗人看世界的角度是多维的,叙事诗是对人间哀乐的宣泄,咏史诗是对人类社会发展长河的浪花的采撷镜湖区政府网,山水诗是对审美物象的欣赏与自我情感的寄托。它们从不同的方面反映了社会状貌、人世炎凉和自然规律。
元代散曲大家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就是这样的杰作,他选取一幅幅凄美的秋景画面,突出了一个肠断天涯的游子思乡愁绪的形象:“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到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在冷寂、荒漠、斜阳中,游子只有无限感伤、思念和惆怅。当我们读它时,就会为这生命漂泊的悲哀所叹息,为其向往心的安顿而感动。
叙事诗有直白的、戏剧的、抒情的,但它们都不是简单的记录事实、再现生活,而是选取生活的横断面,精炼加工,或哀时伤事,或以事寄情。诗人是以韵语记常事,并且是“感于哀乐,缘事而发”,在不背离事实的基础上,往往会渗透进自己的情与思。
汉代《孔雀东南飞》通过焦仲卿、刘兰芝的恩爱夫妻的悲剧遭遇,控诉了封建礼教的束缚、家长统治和门第观念的罪恶,表达了他们对爱情的忠贞不渝。他们如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爱情一样,对爱的追求是至死不变,以死殉情谱写了爱情的绝唱。
唐代白居易的《长恨歌》以诗人自己的弦索弹唱人物的悲欢坏爱情,既有讽意,又有同情。诗人借历史人物与传说,创造了一个回旋宛转的动人故事,并通过塑造艺术形象,再现了现实生活的真实松花粉破壁。它容纳了纷繁的历史事件和多样的生活内容,形象是缤纷多彩的:有华清池的美人出浴,“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骊山宫的轻歌曼舞,“骊宫高处入青云,仙乐风飘处处闻。缓歌曼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也有安禄山的动地鼙鼓,“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马嵬坡的溅血落花“六军不发无奈何,婉转娥眉马前死。花钿委地无人收平安传,翠翘金雀玉搔头”;有春风桃李、秋雨梧桐,帝王的相思;也有海上仙山,白云飘缈,仙子的多情------这样复杂的内容收束在“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这样明净的诗意里威宁谢,不能不使人感到白居易“深于诗,多于情”。陈凯师它对事件的描写绘声绘色,韵律声调流转和谐。叙事曲折,写情入微。诗人表情缠绵悱恻,书恨杳杳无穷,使诗写得肌理细腻,情真意切,具有无穷的艺术魅力。
有现代学者研究认为,此诗是白居易借历史人物命运的咏叹,寄托他自己的心情之作。他年轻时与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湘灵相爱,由于门第的观念作祟和风尚的阻碍,有情人未结成连理。分手时,诗人写了“不得哭,潜别离;不得语,暗相思。两心之外无人知------彼此甘心无后期”的沉痛诗句。《长恨歌》就作于诗人婚前几个月,可能为失去与湘灵相会而伤心。《长恨歌》并不完全是对历史的记录与评价,“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金币推土机,既是诗人对前代帝妃的悲剧的感伤,又抒发了自己的痛苦与深情。
对社会的不满,诗人往往用隐喻的手法曲折地表达。如韦庄的《秦妇吟》以一颗充满惊悸的心灵来全面反映唐末的社会巨变和历史风云,他将诗中的秦妇的命运和唐代的命运相连,通过她的目光去注视更为广阔的生活场景。诗人以对句来压缩广阔的时间空间,概括和创造出雄浑深远的历史背景;以散句来写前景中的动作。如写长安的绝粮是:“六军门外倚僵尸,十架营中填饿殍”;写烟消云散的宫廷生活是:“内库烧为锦绣灰,天街踏尽公卿骨”;写被官兵摧残的难民生活是“朝饥山上寻蓬子,夜宿露中卧荻花”。韦庄的这首《秦妇吟》把浓墨重彩的大刀阔斧涂抹与轻钩细勒的细节描写结合起来,把红颜薄命和历史兴亡结合起来,为唐王朝的衰落覆灭唱着哀婉悲伤的挽歌。
以历史兴亡为主题的进行的咏叹,一般无情节、人物,诗人主要是通过咏史以古比今看社会的变迁,并且咏怀寄情,他会“搅碎古今巨细心海时空,入其兴和会”。比如有杜甫的《咏怀古迹》“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的凄凉伤悼;有刘禹锡《金陵五题》“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自然生命与历史陈迹的对比;有许浑“荒台麋鹿争新草,空苑凫翳占浅沙”人生短暂和历史无情的领悟;有杜牧《赤壁》“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的对历史的独特解读。
最苍凉歌哭、最深层的慨然仰叹当数陈子昂的《登幽州台歌》:“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他的吊古诗里充满了时光的催迫感、强烈的责任感和无助的孤独感,历史的叹谓代替了一己遭逢的忧愤,达到了诗意与哲理相统一的艺术境界。
咏史是对时间的纵向回顾与思索,它有时会更激起诗人对有限生命的无限留恋,特别是面对无穷的宇宙、永恒的山水时,悲剧式的心态表现愈发明显。张九龄《登荆州城楼望江》言:“滔滔大江水,天地相始终。经阅几世人?复叹谁家子?东望何悠悠,西来昼夜流。岁月既如此,为心那年愁?”面对不断流逝的时间,难道不令我们更珍惜生命的可贵吗?难道我们不应该生活的更有意义吗?
咏史会令诗人感到心的凝重,而咏山水则会令诗人释烦燥、澄浊心。宇宙万物有千千万,而中国诗人独钟情于自然山水,写下了大量的心灵与宇宙交流的动人诗篇,似乎诗章中的每一片风景,都是一种心境。诗人以山水诗的形式,使我们窥视到了整个生机跃动的世界。
山水诗对我国古代诗人来说,有特别的意义。他们把山水看作是安放自己的精神与灵魂之所在。诗人怀乡思家会寄于山水;相思的苦闷烦躁,会登山临水;政治上忧患失意,也会隐于山林。
唐代张九龄的《望月怀远》:“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全建军。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诗人举头望月,立刻想起此刻此时有与同望的远方的亲人,相思、幽怨之意油然而生。可叹月光虽美,却不能采撷赠予远方的亲人,倒不如去梦中寻得欢娱的约会。在中国人的诗里,月亮似乎成为埋在诗人心底里的情结,月亮不是与故乡有关,就是与亲人有关。月华如练,最易引人感伤,因此,月亮成了思乡与思恋的物的象征。李白的“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更是道出了成为游子的心中的共同心声。
我国诗人的离别故土之悲、生命漂泊之感,最易寻觅以自然风景来表达。如晋人张翰的《思吴江歌》:“秋风起兮佳景时,吴江水兮鲈鱼肥;三千里兮家未归,恨难得兮仰天悲。”思乡的联想往往是广泛的,包括家乡的美景、美食、美人等,睹物生情,顿觉伤悲是十分自然的。有些特殊的自然物象可以引起诗人的强烈的漂泊感,如“秋风吹木叶,还似洞庭波”(王褒《渡河北》)的落叶;“风鸣两岸叶,月照一孤舟”(孟浩然《宿桐庐江寄广陵旧游》)的孤舟;“缺月黄昏漏未央,一灯明灭照秋床”(王安石《葛溪驿》)的黄昏;“江城吹角水茫茫,曲引边声怨思长”(李涉《润州听暮角》)的角声等。
诗人的思乡不仅仅是期望一个地理意义上的家园,更是希冀一个精神意义上的家园。所以我们就不能简单地、狭隘地理解李白的《菩萨蛮》的含义。“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玉阶空伫立,宿鸟归飞急。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李白在夕阳西下的嗟叹,将普通人的思乡之愁、具体的羁役漂泊之苦,提升到精神的层面。他向往的是灵魂止泊的港湾,心灵安顿的伊甸园。当然,漂泊让人无依无着,而安顿则让人心满自足。如王绩《野望》:“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牧童驱犊返,猎马带禽归,”洋溢着乡村田园生活所带来的安宁感。宋人黄庚《临平泊舟》云:“客舟系缆柳荫旁,湖影侵蓬夜气凉。万顷波光摇月碎,一天风露藕花香,”月色、波光、风露、藕香,一叶小舟含有宇宙之美,这便是心灵的无限充盈富足、生命渴求的休息。
对亲人、爱人的思念应该是最令人心酸、最令人感伤的。它如怨如恨、如泣如诉,用这心痛写就的情诗是诗人的相思情感的大释放,也是诗人爱的心语的大荟萃。我国的情诗的特点是触景生情、情景交融,诗人往往以自然之景来抚慰相思之苦。李清照的《声声慢》以婉妙悠长的语调咏唱着她的的失落、寂寞、悲凉之感,“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歇。三杯两盏淡酒,怎敌它,晚来风急。雁过也,最伤心,却是旧时相识。黄花满地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收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蒹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此第,怎一个愁字了得?”她的愁情皆与自然有关,气候乍暖还寒,一愁;淡酒不敌风急,二愁;旧雁重过却无人寄书,三愁;黄花日益憔悴,四愁;秋窗独坐黑夜孤独,五愁;梧桐蒹细雨淅沥不已,六愁。在此等晚风、落花、细雨的环境中谁又能不触景生愁呢?只是李清照将这种感受写得层层深入,绵绵不绝,更动人心扉。
晚唐诗人赵嘏有一首七绝《江楼感旧》:“独上江楼思渺然,月光如水水如天。同来望月人何在?风景依稀似去年。”它不仅仅表现了浓浓的缅怀故旧之情,更奇妙的是将这种浓郁的情思带进了一个月光如水水如天的无限飘渺的意境皇甫奇作品,诗人的怀旧伤逝之心在这月夜下不是更显空茫落莫吗?
在情诗里,细雨淡烟、流水落花、残柳愁草、晓寒轻雾------使你不得不愁,这些成了情诗的基本因子。秦观《浣溪沙》:“漠漠轻寒上小楼茌平政务网,晓阴无赖是穹秋,淡烟流水画屏幽。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宝帘闲挂下银钩妙玉判词。”把相思的寸寸柔肠,写得空灵轻柔,境幽味长。苏轼《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是相逢应不识阴霾娃娃,尘满面青蛙吃害虫,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长时间的阴阳两界的生死分离让人心碎,只有在梦中才能短时相见,这种深切的、断肠般的思念,怎能不让人潸然泪下?
这里,诗人寓情于景、以物写心,是为了抒胸中恋情,在短短的廖廖数语中,爱怨、期盼、痴情、思恋、愁苦等尽泻于笔间,有时抑郁或许就能化解几分,心境或许就能平和一些。
我国古代的文人一般都政治抱负远大,理想较高,希望能以其才识为帝王赏识而参政从事,但是往往事与愿违,政治上的失意使得文人转向自然寻找欢乐,寻找心灵的寄托与平衡。晋宋间的谢灵运仕途坎坷,内心的抑郁不平之愤使他无心政务,迫使他长年在江南秀美的山水中流连,以游放山水为乐。他对山水的态度不是坐享闲赏,而是执意追寻,以独入幽峻为乐,即以发现山水的新奇为人生的一大快事,具有非凡的开拓精神。因为在他看来,游赏山水是治愈精神创伤的良药,“羁苦孰云慰古加奥特曼?观海籍朝风,”又说:“夫衣食,人生之所资;山水,性分之所适。”在游山玩水时,他是“寓目辄书”,其诗常常如初发芙蓉,天然可爱。如“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登池上楼》),让我们从视觉、听觉上都自然感觉到春天的脚步来临;“野旷沙岸净,天高秋月明”(《初去郡》),心胸在如此野旷之地、月明之夜怎能不顿时豁然开朗?“云日相辉映,空水共澄鲜”(《登江中孤屿》),你会宛如置身江中孤屿,面对空水一色的澄鲜之美而心旷神怡;“远岩映兰薄台湾龙卷风,白日丽江皋”(《从京口北固应诏》),江南仲春丽日的乡野景色多么明丽而富于光泽!虽然谢灵运曲肖微妙地刻画了自然山水之美,揭示了丰富多彩的自然之妙趣,朱自清先生也称他是“第一个在诗里全力刻画山水的人”,是“发现自然的诗人”,但诗人的心灵却正为孤独而怅惘着呢!
同样在诗中可以读出孤独与寂寞的是诗人王维,他的心曾为功名而跳荡,曾高歌过事业,但他中年后的觉醒使他的热情很快地冰冷了下来,我们能从他的诗句品味出一种成熟后的颓废和精神上的逃避。“寂寞掩柴扉,苍茫对落晖。终南有茅屋,前对终南山,终年无客长闭关”(《答张五弟》)。他将自己与喧闹纷逐的人世隔绝,在寂寞、惆怅中静思着人生的意义,最终在禅宗中找到了人生的乐趣。唐代一些著名诗人如韦应物、白居易、刘禹锡等,也是少年气壮如山,而后耿于禅悦的。王维是受其最早且受其寝馈最深的一个。禅宗是崇尚山林的佛教,在山水胜处,自然就可以找到禅宗的真谛。王维以耿禅的心灵去看、听这世界,“时倚檐前树,远看原上村”;“倚杖柴门外,临风听暮蝉”;“端居不出户,满目望云山”。时光之刃第七章攻略他感到的是大自然的坦然寂静,“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鸟鸣涧》)。只有诗人自己心素性闲,才能在心弦中感到那悄然飘落的花瓣,那深涧里的幽幽鸟啼。他探得了大自然生命的底蕴位面审判者,“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山居秋暝》)。他亦独自陶醉于这寂寞与孤独中,“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竹里馆》)。王维的失意在他将自己性灵与山水相溶得到补偿,他已不在乎功名利禄,超然悠闲地“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终南别业》)。有时,他似乎与落日、夕烟化为了一体,如“渡头余落日,墟里上孤烟”(《辋川闲居赠裴秀才迪》)。因此在他的诗中,出现的是一个“无我之境”,诗人把他自己纳入了大自然的飞花、鸟啼、虫吟、泉流、云飘------
诗人用笔来表达他们对世界的理解,倾诉他们的内心的千般情愁、人生体验的各种滋味。虽然在诗中人们会感到某种虚幻的假象,但它也是美的假象,是有审美价值的假象,它通过假象提供给人们一种心灵的慰藉与精神上的解放。
节选自史红教授著作《修炼诗心》,图片来源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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