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连珠游戏伊朗二三事②-一只薮猫的行走日记
2014年05月16日伊朗二三事②-一只薮猫的行走日记
德黑兰据说最好看的是珍宝博物馆,因为假期关闭,我们俩也没看成。
不过旅行这个东西嘛,总是有遗憾和惊喜。
从德黑兰机场辗转来到伊斯法罕Esfahān
最重要的景点是伊玛目广阿四龙组合场王满银,据说规模仅次于我们的天安门。
这里是阿凌最喜欢的城市阿斯根。
这个照片也是阿凌拍的。
我在广场附近的美食广场吃到了人生中最好吃的冰淇淋。
没有之一。刘虞佳
可能冰淇淋是羊奶做的(不确定),咬起来的口感,毕生难忘七彩连珠游戏。
上下牙齿用力些才能切断韧性十足的冰淇淋,发出咯噔的声音。
但是并不太甜,也丝毫没有羊膻味。
当时为什么不多吃两碗啊!
紧挨着广场有两座清真寺,大的是伊玛目清真寺。
对于大部分无神论的中国人来说,对这种线条优美的蓝色建筑简直毫无抵抗力。
但我因为已经在伊斯兰教国家工作,早上五点钟经常会被城市广播播放的可兰经颂唱吵醒。
所以真心对这种建筑没什么特别的好感。
清真寺深处有一处圆形开阔地,用巨幅落地照片和英波双语来讲述着世界各地女性皈依伊斯兰教的故事。
主题大概是头巾的魅力还是黑色长袍(Hijab)的魅力。
我记得很清楚,里面有一个十七八岁的美国女孩的故事。
画板上刊登了女孩戴着头巾的照片,旁边的文字以第一人称声情并茂的讲述了她戴上头巾改信伊斯兰教的心路历程。
如果这事是真的,不是伊朗人自己YY出来的。
I am sorry for her.
被无数游客打卡的33孔桥,要晚上去。
柔和温暖的灯光下,桥身弧线优美,孔洞之间的人影显得神秘而梦幻。
到底是文明古国小九金服,随便抓来一座拱桥也有四百多年历史。
我们在伊朗的时候,赶上诺乌鲁斯节,到处都是伊朗游客。
阿塞每年到了这个节日,会在家里和办公室摆一种麦苗盆栽,外面围一圈红色的丝带夏桂影,预示着春天要来了。
同为穆斯林国家孙胜荣,伊朗也一样。
德黑兰机场也摆了很多这种绿植。
后来我在巴西经常买这种麦苗,也叫猫草圆周率之歌。
中午随便找了一家饭馆吃饭,我因为头巾掉下来大半,露出头发而没有及时整理。被隔壁桌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指着鼻子骂了一会哑妻若慈。
骂的我莫名其妙。
我当时可能有点生气,但是事后想想,那老头是个瘸子桦甸吧,因为要站起来骂我还得颤颤巍巍的扶着桌子,激动起来浑身摇晃,想想也怪可笑的欧阳修苦读。
老头旁边的老太太歉意的对我们笑笑,但是无能为力。
我们逛了下当地的市场,发现在看似一模一样的黑袍子下面,其实伊朗女人们有自己的时尚标准。
首先,黑袍子肯定是非常不一样的,细看的时候会发现高级的黑色布料很有垂顺感,用料厚实但是透气,中间会织进很多不同的亮色线,这样的黑袍子在阳光下会有轻微的折射。(但是不仔细看还是黑色)
当地的杂货摊会卖各种超大的发抓,女生先把长头发拢起来再用这种大夹子抓住鬼神传奇,之后在罩上各色头巾,身高陡然增高,隐约我从160长到了165.
很保守的家庭会要求女儿妻子穿戴整齐的黑色长袍和头巾。
不过我看街上有相当多的女性都会戴五颜六色的头巾,我最佩服有些姑娘明明头巾戴的很松,将将遮住大半个头顶,隐约露出刘海,显得楚楚动人,但是她们是怎么固定住的呢?
这件事和犹太教男性头顶的黑色瓜皮小帽如何固定一起,成为我心中的未解之谜。
配合精致的妆容和大大的眼睛挑染美发屋,很多年轻的伊朗姑娘非常漂亮,而我呢尤皙,鸡大婶了解一下:
伊朗机场安检处是男女分开的,通常安检工作人员不会要求女性打开围巾,但是她会在你高耸着的头顶虚抓一把。
以我在马来西亚10分钟穿长袍的经验来看,黑袍子身上藏几把AK47,绝对不是问题。更不用提个头小威力大的手雷。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国内安检的压力小多了。
哦,对了张仲鲁,有一个听来的段子,某个姐们在乌克兰留学时曾经和一个伊朗妹子做室友,据她说那个妹子的后背和手背上有特别多的汗毛,不知道是不是和从小都捂着有关系。
这是非常没有依据的推测,但有一件事我可以保证,长期戴围巾,脖子和脸肯定俩sai!
伊朗妹子的妆容普遍比较重(如果化妆的话),眼睛是重点,要化出勾魂摄魄的感觉。毕竟已经不可以靠其他手段展现魅力了。
直到几个月前,沙特才取消了对女性开车的禁令,因为在男性看来张久祥,女性开车被认为是会对生殖系统和胎儿有影响的行为。
从这一点上看,伊朗要进步多了。虽然伊朗大街上大部分都是男性司机,但是确实可以偶尔看到女司机的身影磐石天气预报。
如果看过几部伊朗电影就会发现,虽然离欧美国家的男女平权还差得远,但伊朗女性的地位确实要高于沙特,她们可以上学,可以工作,可以离婚,可以争抚养权。允许有条件的分割财产和堕胎。
总的来说,伊朗妇女的权利在经历了巴列维王朝-霍梅尼时代-哈梅内伊时代的起起伏伏后,已经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女性法定结婚的年龄演变为9岁-15岁-13岁-15岁)
中资企业在伊朗有着不少的投资,一来中国资本遍天下,二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懂的。
恩公(一位全程在帮我们但从未露面的英雄)在一家石油设备公司工作,长期派驻伊朗。
他给我讲的故事翼城天气预报。
有一次他从中国去伊朗,旁边坐了一个中国人,一聊,居然算半个同行,是*石油的厨子。
厨子特别神秘的说他带了个好东西-一个大猪头。。。
恩公很担心的说你这样会被海关扣下的,厨子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不管了,豁出去了。
嗯,果然下飞机的时候,恩公过了海关但是厨子被开箱检查。
想象一下伊朗海关人员在X光机下看到一个大猪头的情景。
70年代伊朗政变的时候娱乐门徒,因为革命发生的太突然,在伊朗的外国人完全没有准备静乐吧 。很多在伊朗投资建厂的企业家们,根本没有时间做物资的交接或转运,生产线和钻井平台这么大的带不走,又不想留下给伊朗政府,他们就烧毁设备。
来不及毁掉的,全都被新政府收归国有了。
革命都有很多相似点啊。
下一程伊斯法罕到设拉子,我信了某篇游记的鬼话,选了长途大巴做交通工具。
道阻且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