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yperfuse伟大的美利坚:生于不义,死于耻辱-陶太郎

2018年10月08日

伟大的美利坚:生于不义回收宝,死于耻辱-陶太郎
“得国由小儿,失国由小儿。”这是元军统帅伯颜拒绝宋使的话,本没有什么谶秘,现在想来却冥冥之中颇有天数。至少美利坚合众国的崛起和衰亡,正是验证了这种入灭即归的轮回之理:“崛起于移民,衰亡于移民。”
说起这当今世界最强国根基的建立,本非什么光明正大的英雄之举林立雯。山巅之城自吹自擂的开国祖先们,原先不过是一群勇悍枭桀、目无上峰的移民,这些人抢夺了原住民的土地,方才有了北美十三州作为其立国的基础。到了19世纪初,美国人又搞什么“昭昭天命”,打着上帝的旗号、拿着其他民族的土地做饵,鼓动白人清教徒大举向西部移民,不断进入墨西哥和印第安人的地界。这些骁勇善斗的移民们组建民兵,反过来挤压杀戮当地的墨西哥人或者印第安人,其间不知犯下了多少杀孽,才拥有了广阔的西部沃野之地,也由此奠定美利坚合众国世界霸业的鸿基。

油画《墨西哥总统桑塔·安纳的屈服》作者WILLIAMHENRYHUDDLE陈梦吉,讲述了墨西哥境内的美裔移民叛乱者俘虏了墨西哥总统,并逼迫其承认德克萨斯的独立的历史。此种移民入侵策略,实际上是美国吞并诸多西班牙、英国、法国殖民地的常用手法。事实再一次昭示后人:军事化组织的外来移民乃是不折不扣的潜在侵略力量
在西进运动中,白人移民最著名的民兵领袖米拉波·拉马尔一生征战,砍下了无数印第安和墨西哥人的头颅九转神魔,为西进移民在他族之土上的渗透立下了赫赫武功,这位移民英雄甚至主张“彻底灭绝印第安人”,以防止子孙遭到“不必要的报复”;另一个杰出的西进统帅、后来的内战英雄谢尔曼将军曾经表示,“(印第安人)就像地里的草,如果我们今年多杀一点,那么明年要杀的人就少了一点”;当白人移民的大潮停止之后,心满意足的美国政府又将残余的印第安人一批批地送入保留区,任凭这个种族在自我封闭中凋零——此举不但逃避了对印第安人的义务展令扬,还可以不流血地灭绝其人口花乡沭阳,更能获得尊重印第安人文化的美名,真乃天才的马基雅维利智慧——如此高明的智谋,只有17世纪的满洲人能够与之相提并论宋级潜艇。
这些所谓的美利坚开国祖先,何其残暴凶狡肖琇丹,以至于那位见惯了寡廉鲜耻的法国政治家托克维尔(Tocqueville)在亲眼目睹美国先民的作为之后,都不禁感叹道“凡是英裔美国人进入其他种族的土地,都会毫不愧疚地将这片土地据为己有”(《论美国》)。
实际上,美利坚合众国的开国鸿业,从来不是什么自由民主浪漫理想的成功,而是冷酷现实之达尔文理念和马基雅维利精神的证明。其过程,与日耳曼蛮族在罗马腹地的内迁定鼎(法兰克、哥特、汪达尔),奥斯曼突厥移民对拜占庭根基的侵蚀建国(罗姆苏丹、奥斯曼帝国、土耳其),从来没有什么两样。如果不是达尔文式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昭昭天命”,美国人不可能如此义正言辞地灭绝或驱逐印第安和墨西哥人;若非马基雅维利式因敌灭敌的狡诈hyperfuse,联邦政府绝计想不到通过“保留区”,假手大自然的冷酷使印第安人自我毁灭。
这幅19世纪70年代初的图画,由JohnGast绘制,名为《AmericanProgress》,为昭昭天命的艺术表征。在图中,一个天使般的女人带领美国移民向西方进军。印地安人和墨西哥人望风逃窜
然而,世事难料,天道好还。
那些百战开国的枭雄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的子孙,竟然被巴黎高师、法兰克福学派里面萨特之流的夸夸其谈所折服,浑然忘记了祖先的开疆辟土不过是狡诈和暴力的合体,忽视了移民侵略的可怕和人口置换的威胁——这恰恰是美国先民制服西陲的霸术,以致于国门大开,国家的人口结构在移民的冲击下不断崩塌。就像美国开国政治家们所言的那样,这将造成无可挽回的灾难。
“我们连梦都未曾梦过吸纳白人以外任何种族进入联邦。吸纳墨西哥会成为混入印地安人的先例树界降临,因为墨西哥人有一半血统以上是印地安人,而其他主要为混杂的部落所组成。我强烈反对如此这般的联邦!我们的联邦-可敬的先生们-是一个白人政府……我视其受敦促者为……这个国家的使命为广布文明与宗教自由遍及全世界,尤其是这块大陆。兼并是个错误。”
——1848年1月4日,美国19世纪最有影响力的政治家JohnCalhoun在国会中的演说中反对兼并墨西哥,他强调了美国的白人属性卡卡跑丁车,称盲目兼并非白人族群的领土将极大地削弱美国的国家凝聚力
拉丁移民具有自己的语言、文化和历史,大量的拉丁移民蜂拥而入,将不可避免地形成独立于美国社会的聚居区和价值观。第一代拉丁移民或许会因为其外来移民的身份,勉强忍受新世界中的艰辛和隔膜,但第二代拉丁移民将会以堂而皇之的主人自居,这也就意味着这个族群将拥有更强的自我意识和族群认同——考虑到美国的人口替代起于最近十几年(2001年白人人口依然超过87%,美国当时放弃保卫西南边境,转而把国力消耗在阿富汗和伊拉克),这颗政治炸弹距离爆炸最多还有十八年。
另外,随着美国黑人受教育率的不断提高,以及就业率水平的相对低下(黑人入学有相当大的优先级,但这也导致了黑人大学生在就业市场的相对不幸),黑人人口的自我意识和民族主义将不可避免的急剧攀升,这是极其危险的政治暗流。而奥巴马就任总统更进一步提升了美国黑人对黑人身份的认同和骄傲——这反过来会进一步强化其自我意识和民族主义,也就意味着族群意识的强化。
最糟糕的是,随着多元文化标榜下的西方难民危机不断发酵,欧洲地区恐暴袭击的急剧加剧和社会治安的急剧恶化,将会不断减损消耗多元文化和平权运动的道义资源,这不可避免地迅速增强白人族群的激进主义和反抗意识。
过去那些损害白人利益、增益少数族群的政治措施诸如“大学配额”、“福利补助”等,之所以能够顺利施行且不遭遇反抗,恰恰是因为这些措施按照“政治正确”的标准是道德的、是善意的,才得以从根本上消弭白人的反抗意识。事实上,政治正确作为一种了不起的政治道德观念,从心灵上扼杀了白人民众遭遇不公盘剥时的抵抗意愿奥修教 ,就像中世纪的天主教之上帝虔诚消灭了欧洲农民缴纳什一税时的不满。
(参考节目链接:《现代马基雅维利:最强大的统治术》)
悲剧恰恰得益于此,一旦那些曾被认为是绝对正确的观念,被事实证明了仅仅是一种幻觉时,曾经在此观念下习以为常的盘剥就会立刻变成民众眼里一刻也难以容忍的羞辱和痛苦。强烈的反抗意识就会像野火一样迅速蔓延,最终造成无法想象的灾难。而美国愈来愈激进的白人民族主义运动,即是基于此。在美国人口结构倾塌的现实下,这将引发美国国家形态的崩解(中国民众对清真问题日趋激烈的看法,同样如此,观念的破碎,引发政治格局的变幻哑夫养成记,这就是现代马基雅维利眼里最稀松平常的规律
(参考节目链接:《现代马基雅维利:最强大的统治术》)。
无论如何芮城吧,当美国白人新生儿的数量在西南移民的激烈冲击下,变得不足50%时(2011年)金喜庆,就已经意味着这个国家命运的不可挽回了。因为至美前程,建构这个国家认同的共同历史记忆将不可避免地走向消亡。
(参考链接:《无可匹敌的群众运动》《论国家》)
华盛顿是美国白人扩张的民族英雄和黑人祖先的压迫者,任何人都不可能指望这样的国父能够得到恩怨重重之拉丁人和黑人的认可;奠定美国西部边境的米拉波和休斯顿将军一生武勋,都建立与墨西哥人的搏杀之中,他们也永远不可能获得仇敌后代的尊敬;从1789年到1930年,几乎每一个美国主流政治家都是不择不扣的白人至上主义者,他们的作为同样绝难获得新移民的真正理解。
随着人口结构的变异,等待这些美国历史人物的,就是一个个被否定,直至国家认同的彻底瓦解。无论美国的开国豪杰如何英雄了得,终究还是低估了子孙后代愚蠢的极限随心聊。毕竟,输掉了未来,也就意味着失去了过去,而输掉了过去,也就注定会失去现在。
2016年4月,美国财政部部长杰克·卢(JackLew)宣布,金美幸曾经的著名民族英雄杰克逊总统,将因其白人民族主义作为而被踢下20美元
通过移民侵略获得的国家,竟然同样因为移民而失去,历史的因果再次在美利坚身上得以彰显。看来,迦太基式的身后报复,永不止于罗马人。
参考链接:《种族冲突的背后:走向崩溃的超级大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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